俯首江左

靖苏、苏靖、无差。
靖苏不拆不拆不拆...不拆!随便逆。
万年野生

【苏靖】侠客行(点梗文)

林长苏梗, @偶尔摸两把 

这个,我好像又走题了,为什么每次写点梗都会走题?绝望脸QAQ


假设宗主最终也没掉马,两人没有相认,宗主就去了北境,一去不返。

五年后,靖王去拜祭宗主,却阴差阳错穿到了平行世界,遇到那边的林长苏,即,已经长大,和宗主年纪相仿,但没有病弱tag,只要愿意,随手就能掐死老虎的林殊。

老朋友见面时小有摩擦,但毕竟默契犹在,很快又取得了信任,相谈甚欢。

靖王发现,平行世界没有赤焰案,但也不是一帆风顺,这一刻,祁王已经登基,表面上,林长苏正打算和他那个世界的爽朗好脾气景琰一起到江湖玩,实际上是要帮祁王扫清残余乱党之类的。

 

这个,林长苏梗,真的很难用短篇来注释,所以我只好强行把原著世界的靖王拖过来,借他的视角,描述一下何谓林长苏。也因为这个缘故,全部篇幅都给林长苏了。。。请原谅我的跑题,猛虎落地式!

 

最后例行债务盘点,现在只欠一篇昔我的番外了!哈哈哈哈

 

 

 

【苏靖】侠客行(点梗文)

 

 

 

不经不觉,距离那场大战,业已过去五年,萧景琰继位后,励精图治,激浊扬清,由他在前方领路,大梁渐渐扭转颓势,初初有了些河清海晏的新气象。

 

蒙挚守卫宫城,常侍立君侧,观察最深,他觉得,那一战之后,陛下沉静了许多。以前陛下是急性子,现在却耐心得很,推行新政,料理繁钜,固有英果中,又多了份沉毅从容。

 

若,若小殊也能见到今日,该有多好,而蒙挚也一直在想,小殊最后的秘密,陛下究竟知是不知?

 

当年烽烟骤起,梅长苏自请去了北境,再也没有回来。梅长苏临终之际,蒙挚就在他身边,战事胜局已定,无需多言,蒙挚有一句私话想问他,此时此刻,却又问不出口。梅长苏到了最后,人难受得厉害,神志却依旧清明,仍是一眼就看破了蒙挚问不出口的难题,那一瞬,他的目光复杂而柔和,不知又想到什么,却已无力开口,只轻轻摇了摇头,就此溘然长逝。

 

小殊最后也不愿说,蒙挚只好遵从他的遗愿。归来之际,蒙挚伤痛中也颇忐忑,毕竟,昔日有小殊帮他圆谎,他还平白露出那许多马脚,今日只剩他一人,还能瞒多久?

 

不料,萧景琰只是沉默,再开口,也只问了先生临终前的情形。再后来,他亲笔写了梅长苏的牌位,供在苏宅,时时素服亲往拜祭,一如他也常去林氏宗祠祭拜那里的故人。

 

至于蒙挚最担心的那个秘密,五年了,萧景琰只字未提。

 

蒙挚有时觉得,陛下大概心里什么都明白,有时又觉得,陛下也许是真的什么也不知道,两种想法来来去去,反正蒙挚自己是真的被绕糊涂了。

 

其实,萧景琰只是止步了。

 

梅长苏是个藏着秘密的人,接触越久,萧景琰便越能确认这点,然而,就在他距离那秘密仅一步之遥时,人不在了。

 

自那之后,萧景琰再不曾去印证他心中的诸多疑问,既然那是梅长苏至死都想固守的秘密,不知,便是他对这人最后的尊重。

 

然而,天意从来高难问,答案,也往往会出现在人们已不想知道的时候。

 

 

 

“所以说,你是另一个世界上的景琰?”

 

林殊表情镇定,语气平缓,只目光微微一动,罕见的流露出一点没完全掩饰好的诧异,他的脑子真好,一团混乱之中,居然片刻便已捕捉到了重点。

 

萧景琰慢慢点了点头,动作有点生硬,他终是忍不住抬手揉了揉自己的脖子。适才劈过来的那掌虽有分寸,劲道却也着实不轻,细算起来,他已有快二十年未曾与赤焰少帅交手,这熟悉又陌生的滋味,此时此刻,让人分外啼笑皆非。

 

他从未想过,再见林殊,会是现在这个样子。

 

这日是梅长苏的忌日,他下朝后去苏宅祭拜之后,又按旧时习惯,坐到那张小书案前看了一阵奏折,读到沈追那本,数字太多,看得眼花,未免困乏,就撑案小睡了片刻。

 

也就这片刻功夫,再睁眼,四周已是一片黑暗,背后却有劲风袭来,萧景琰登基数载,功夫却未放下,当下并未惊惶,他也不回身,沉肩坠肘,一让一带,便要反将来人往地上摁。来人却也厉害,闪电般错过了他的手,两人如此在黑暗中来回过了几招,兔起鹘落,一时谁也制不住谁,只那招式,却让萧景琰心生疑惑,而那人又忽然笑了一声。

 

少年时最熟悉的爽朗笑声,明明阔别已久,却忽然出现在这里,萧景琰不觉手上一顿,对方却不知是收手不及,还是方才就是刻意诱敌,一掌劈在了他后脖子上。

 

待萧景琰再醒过来,就看见他的挚友林殊正坐在面前,双手还在他脸上乱摸一气,这动作惹得登基之后,威仪日重的梁帝萧景琰微微眯了眯眼。稍后说通了前情,林殊倒是一边道歉一边解释说,他那是在研究人皮面具的破绽。

 

萧景琰有一瞬哭笑不得,也有点庆幸,这个世界上的林殊,大概是年长一些,比他更熟悉的那个好像要多点耐性,换了当年的小殊,若是怀疑有人戴着人皮面具到他面前假扮萧景琰,说不定都直接下刀了。

 

这相见的方式匪夷所思,也不太愉快,但,或是因为一种与生俱来的熟悉感,两人都很快放下了敌意与戒心,彼此尴尴尬尬的细述生平。

 

林殊已过而立之年,除此之外,他仍是萧景琰所认识的那个林殊,相貌性情,并无二致,只是他所在的这个大梁,却非萧景琰所认识的那个大梁了。

 

萧景琰冷静下来,先问了几个重要的问题,林殊的表达能力好,说得分明,在他的世界上,大渝、北燕都是数百年前便已消亡的国家,灭其国者,萧景琰未曾听说过,而萧景琰的萧梁,则根本不曾在林殊所知的历史中存在过。

 

除此之外,两人的世界,却又如镜影,前半一般无二,连童年往事,相对之下,也都能丝丝入扣,其分歧点,是在贞平二十三年。

 

萧景琰得知,这个世界上,贞平二十三年,并没有赤焰案的发生,现皇长子祁王已继位四载,然而,这个世界,也非一切就风平浪静。

 

林殊所在的大梁,北面疆土要幅员辽阔得多,因为地名有异,林殊信手在沙地上划了幅草图,萧景琰才大致推出,北燕、乃至大渝大部分东面的领土,皆已属大梁所有。

 

贞平二十三年,赤焰军也在北境有过一场恶战,其对手却是萧景琰闻所未闻的一个北方游牧国家。

 

那一战,因军情有所泄露,赤焰是以主帅林燮重伤为代价,这才拼死击败了敌军,力保北境不失。梁帝萧选对赤焰猜忌已久,借口此战未获全胜,战后并未封赏,反而趁机再度裁军。

 

当日赤焰上下愤慨,林燮却撑着伤病上朝,自道老朽,表示愿意听从陛下一切安排。他的态度如此安顺,多少使得梁帝诧异,不知是否因此暂时按捺住了一片杀心。

 

半年之后,林燮终因伤病发作,在家去世,他是大梁的第一名将,护境安民,功劳卓著,这一去,全军悲痛,举国哀恸,梁帝也不得不亲往致祭,甚至迫于形势,提出让林殊在孝期后继承赤焰。

 

这一提议,本是缓兵之策,而下面的发展,却让梁帝惊喜万分。孝期不过数月,琅琊阁忽然传出个惊人的消息,据说,是晋阳长公主伤心夫君之逝,以万金问计琅琊阁,如何能长保爱子平安。素来不涉朝堂事的琅琊阁却公然答曰:不可为将,长命百岁。

 

这事此后闹出轩然大波,江湖传闻,赤焰少帅一怒,亲上琅琊阁问罪,却是雷声大雨点小,气势汹汹去了,无声无息而归。有些未经证实的传闻说,少帅自己也质问琅琊阁,何以他就不能为将,而琅琊阁的答复则是:足下为将,不过赵括。

 

尔后,更令世人惊奇的是,晋阳长公主居然亲自进宫,哀求梁帝,说她只有一个儿子,林氏亦仅得一棵独苗,既然天意如此,求陛下让林殊从此离开赤焰军,平安终老。梁帝故作了些姿态,自然如她所愿。

 

这样几件事接连闹下来,昔日雪夜逐敌的天才少年将军,几乎就成了一个笑话。

 

世人难以复制天才的成就,是以世人最难理解天才,总惯性觉得那所有成就不过侥幸。既有琅琊阁的断言,不厚道的人便争先说,什么少帅,总共也没打过什么大仗,大家还不是看在林帅的面子上,这才对他诸多褒奖。便是厚道之人,欲为他开口辩解,奈何昔日那般骄傲张扬的赤焰少帅,竟然就这么一言未发,低头离开了他的赤焰军。事实强于雄辩,想为他说话的人,也不知如何开口,甚至连其岳家,云南穆府,也因这准女婿如此自暴自弃,同意了与他解除婚约。

 

林氏是祁王的舅家,随着林燮之逝,祁王的处境,自然也大不如前。不久,梁帝将赤焰军分拆成了三部,各自交由亲信管理,又让皇长子远远去了他的属地。

 

此后十年间,梁帝宠爱的皇二子与皇五子争位,梁帝宠爱献王的母亲越氏,又偏心誉王这个诸子中最像他的儿子,难以抉择。或许更重要的是,梁帝自己恋战权位,喜欢制衡,他同时宠着两个儿子,让他们战得旗鼓相当,自己的皇位也就更为稳定。

 

结果,梁帝直到急病突然离世,也未立遗诏。

 

也是那一年,异军突起,靖王萧景琰自北境归来勤王,拥兵力保他的长兄登基,祁王素有贤名,又是长子,最终君临天下。

 

直到祁王登基,这些年来斗得你死我活的献王和誉王才恍然大悟,昔年所谓的成功拆分赤焰,只是个障眼法,各军名义上的统帅换了,却无法真正调动这只队伍,下面的中级将领也好,普通士兵也罢,其实只是通过一只无形的手,仍是忠于祁王的人,许多被裁撤的赤焰旧人,后来也都通过这只手,渐渐投奔了靖王。

 

两王在朝相争多年,各有势力,自是不甘皇权旁落,祁王登基后,先是誉王公然拉拢北方敌国,许下登基之后裂土而分的诺言,兴兵作乱。北国在边境兴兵十万,来势汹汹,誉王则从自己的属地出兵,直逼金陵,而再次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,赴北御敌者,正是沉寂了十年,不堪为将的林殊。他与萧景琰亦是分兵两路,一人去了北境,一人率兵迎击誉王,不足三月,便击溃了全部叛军,胜得干净漂亮。

 

 

往事惊心动魄,林殊却说得轻描淡写,只是萧景琰为帝至今,如何不懂那简单描述中的种种艰难。他顿了顿,不觉问道。

 

“琅琊阁的断言。。。先帝,就这么信了?”

“收敛锋芒罢了。”

 

林殊只淡淡一笑,说着,垂目看了一眼自己的手,神色平静之至。那个神情,莫名让萧景琰觉得异常熟悉,他却暂时未曾多想,小殊是多么骄傲的人,他如何不知?收敛锋芒,说起来好容易,做起来却何其艰难。

 

究竟要怎样收敛锋芒?才能让世人觉得,一个天生的兵家,不过是个笑话。

究竟要怎样收敛锋芒?才能让一个多疑的皇帝相信,小时了了,大未必佳。

 

事情已过去了,林殊也无意告诉另一个世界中的好友,那十年间,先帝最初曾怎样观察试探着他,他又怎样不动声色,把全套的戏码演足,做出心灰意冷、放荡行迹的样子,十年,连一本兵书都未曾再看过。

 

而他又是怎样避开先帝的耳目,与祁王取得联系,劝他也保留实力,在不能彻底清除祸害前,不要贸然出手,又是如何将赤焰徐徐化整为零,以待后用。

 

一切的坚持,一切的忍耐,或许只是父帅临终的叮嘱:为了大梁,为了赤焰。

 

这一切,林殊没有说与萧景琰,而萧景琰也没有告诉他,在自己的那个世界上,事情比这里更为惨烈百倍。最少在这里,林伯伯是在家人的环绕下安然而逝,小殊放下了骄傲,隐忍十年,却也平安长大了,更何况,现在阴霾已成过去,皇长兄登基后,这里的大梁也在一天天向好的方向走去。

 

萧景琰有一瞬失神,他突然想起来,方才林殊的那个表情,他为何会觉得熟悉。那天,梅长苏提出要去北境,他并不出奇,也未大惊失色,只深深看了那人一眼,方平平应道。

 

“先生一去,便不会回来了吧?”

 

梅长苏并未立刻答他,先低眉一笑,然后如同林殊方才一般,看了看他自己的手,才徐徐答道。

 

“苏某少年时也曾有过壮志,奈何后来体弱多病,寒疾缠身,此次。。。”

 

一模一样的动作,完全不同的手,林殊的手,与萧景琰少时的记忆并无太大区别,纵然韬晦十年未上战场,那仍是双标准的将军的手,只要他想,轻易就能掐断老虎的脖子。

 

梅长苏不同,他的手,那日九安山他病重时,萧景琰大起胆子握过一次,冰冷枯瘦,毫无生气。

 

这两个人,哪怕是在不同的世界里,为何也总是这样像?

 

 

“喂!你突然什么表情?”

 

林殊被他盯得有点毛,干笑了一声,萧景琰还是深深看着他这个世界的好友,看了好一阵,好像想从这熟悉的眉目中找到些什么,久久,他才慢慢道。

 

“。。。不是。。。我想起一个人。”

 

林殊先是莫名其妙,他到底聪明,忽有所悟,眼中顿时闪出几分有兴趣的神气,哈哈一笑道。

 

“你是想心上人了?看我做什么?”

 

这,萧景琰也有点不好意思,确然,小殊是他挚友,更何况还是这边的小殊,好在林殊似也不怒,仍是兴致盎然的追问道。

 

“那是怎样的人?”

“。。。深不见底。”

 

萧景琰想了一阵,才想到这个最合适的形容词,他不觉露出了一丝微笑,依旧是边想边慢慢补充道。

 

“深不见底,要猜他知道什么,不知道什么,哪句说的是真话,哪句说的是假话,特别难。”

“有很多的秘密,即使是我,他也不想告诉我,最后也不想说。”

“可,我只要知道他是怎样的人,就够了。”

 

林殊听得满头雾水,事实上,他觉得,萧景琰所形容的,也有点像现在的他自己,林殊不很确定,属于萧景琰的那个世界发生过什么,大致是不会太愉快的,可能比他这边还糟,所以景琰变成了现在的样子,不爱笑了,也不那么爱说话,不像是他身边的景琰,还是他的景琰比较好。

 

“你呢?你现在。。。霓凰?”

 

萧景琰问的含蓄,不过林殊还是听懂了,当年是为了不牵扯穆王府,所以他和霓凰退了亲,不过,霓凰,他其实一直只当霓凰是妹妹,霓凰也只当他是兄长,更何况现在。。。

 

现在,林殊有点狡猾的笑了笑,答非所问的道。

“景琰,我是说我这里的景琰,比你有眼光。”

 

 

他们谈了很多,也很畅快,林殊又告诉他,自己原本正在等这边的景琰过来,两人早在少年时就说好,将来要一同去江湖上走走,拖了多少年,现在终于可以实现了。

 

萧景琰闻言只是一笑,也笑得有点狡猾,林殊没有说得很细,但他大概能猜出来,以现在的林殊的个性,一举一动,不可能没有目的,或者说,是不可能只有一个简单的目的。祁王兄登基不过几年,誉王之乱刚刚平息,他怎么可能现在就拉着萧景琰出去仗剑江湖,更何况,所去的第一站,便是这里世界里,献王的势力范围。

 

小殊一向聪明绝顶,现在又韬晦了十年,越发的成熟了,这边世上有再多艰难,有小殊,有另一个个萧景琰,还有祁王兄,他们必能一同闯过,携手开创一个盛世。

 

萧景琰不为他们担心,他该考虑的是,如何能从这个世界,回到他的大梁去,那里才是他的责任,一切才刚刚开始,他一身尚系着所有人的期望,在世的,不在世的。。。

 

如何回去,林殊倒是为他想了个奇特的方案,提议要带他去见这个世上的萧景琰。林殊的理论是,既然是镜影世界,那么一个世上,想必就只应有一个林殊,一个萧景琰,若叫两个景琰遇到了,那么,说不定其中一个,就能回到原先的世界去。

 

要见另一个萧景琰也很容易,林殊原本就是约好他在这里相见,不意却见到了另一个,还打了一架,好在后来聊得很痛快。

 

萧景琰同意了,林殊却又似突然想起了什么,摸索了一阵,掏出了一只锦囊与他道。

 

“这个给你。”

 

锦囊是林燮的遗物,林殊说,父帅在临终前,除了叮嘱他为赤焰收敛锋芒,还留下了一个锦囊给他,说,里面有件东西,可以帮到一个人,一个意想不到,非常特别的人,要他一定贴身带好。

 

林殊将这个锦囊带了十几年,今日想来,或是父帅要交与那个世界上的萧景琰的东西。

 

萧景琰有些意外,却到底道谢接了过来,那锦囊林殊从未打开过,也不知道里面究竟何物,萧景琰捏了一下,觉得里面似乎是颗圆珠之类的东西。

 

他还没来得及问,忽然只见林殊朗然一笑,向门前迎去,萧景琰依稀听见一个他很熟悉的声音,像极了他自己,只是爽快飞扬一些,那人笑眯眯的道。

 

“诶?小殊,这里还有。。。”

 

他没有听完这句话,便看见了一道白光。

 

 

 

萧景琰再醒过来,首先看见的,便是手中的那个锦囊,似乎是告诉他,一切非梦,他方才真的曾见到了另一个世界上上的林殊。

 

萧景琰微微一笑,仔细将锦囊端详了一下,林殊说他戴了十年,果然已经有些黯旧了,上面还有首诗,字不大,萧景琰挑亮了灯,这才看清那字迹。

 

赵客缦胡缨,吴钩霜雪明。

银鞍照白马,飒沓如流星。

十步杀一人,千里不留行。

事了拂衣去,深藏身与名。

。。。

 

事了拂衣去,深藏身与名。。。

 

后面还有句子,萧景琰却读不下去了,他沉默了一阵,又向锦囊中摸了摸,却摸出一颗滚圆的大珍珠。

 

那个世界的林帅,要将这颗大珍珠给他,究竟何意?

萧景琰不解,或许他当时就该先问问林殊,小殊一向比他聪明,能猜出来,也未可知。

 

萧景琰无声叹了口气,轻轻放下了锦囊,随手去抓他的奏折,沈追那篇文章,他睡前只看了一半,还是把另一半先读完再说。

 

奏折抓到手,打开一看,萧景琰却是一怔,更确切的说,那并不是他想找的奏折,而是一件条陈的草稿,是他在靖王时代,亲笔所拟的草稿。

 

萧景琰整个人都愣住了,然后他突然发现,灯光昏暗,适才他只顾去看锦囊,却未发现,他睡前明明是在苏宅,此刻,却回到了他的潜邸,靖王府。

 

意识到这一点,萧景琰整个人跳了起来,一把抓起那只锦囊,便向密道的方向冲去,大步流星,他生平未曾有过这般的狂想,唯独这一夜,这一刻。。。

 

他从未将苏宅那面的铜铃摇得那样响,那样亟不可待,却又几乎是屏息以待。

 

过了不知多久,也许只是须臾,也许是很久,门突然开了,萧景琰清清楚楚的看见,那一侧,是他已五年未见的那个人。

 

大概是因为他这次摇得分外急切,梅长苏连头发都来不及系上,便已赶来,他和往常一模一样,依旧是病骨一身,神色虽然镇静,每次看着他时,眼中却是掩饰不住的满满关切之色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很喜欢李白大大的“侠客行”,从某种意义上说,这诗形容宗主也很合适,当然我不是说宗主会挥舞大铁锤去砸梁帝。。。莫名好像也有点带感。。。

 

银鞍照白马,飒沓如流星,写的是他的前半生,事了拂衣去,深藏身与名,写的是他选择的结局,纵死侠骨香,不惭世上英,盖棺描述他的一生都很合适。

 

一直觉得,宗主是个很有侠气的人,脑残粉脸。


个人认知,人要成长,总要经历磨难,所谓“长苏”,不管是梅长苏还是林长苏,都是成长版的林家小殊,也就是说,他们的世界可能没有赤焰案那么那么坑,但不可能完全一点坑爹事都没有。正是因为遇到了坑爹事,所以才让他们成长起来,变成更完美的人。


如果有个比较长的篇幅,可以慢慢注释,林殊是怎么一点一滴慢慢变成林长苏的,但,我这里正好也没有这个篇幅,不得不就。。。码成了这个样子,请太太原谅我QAQ。也因为篇幅,很多事,比如原世界的靖王到底知不知道宗主是who,平行世界林帅有没有穿越等等,都做open end,大家可以自行想象。唯一确定的就是,无论哪个世界,宗主和靖王都会好好的在一起XD

 

这篇的隐藏篇名大概是,世上只有父帅好XD 最后,希望每个世界的靖王,都能再见到他的那个宗主XD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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