俯首江左

靖苏、苏靖、无差。
靖苏不拆不拆不拆...不拆!随便逆。
万年野生

【靖苏】赫赫南仲 3-5

昔我往矣的最后一个番外,前文见tag,努力周更。

燕主的脑洞,请一定先阅读最后剧透。


那个啥,燕主的名字改了,现在燕小黑叫慕容矞,谢谢小天使指正!

我真是大写的糊涂虫,猛虎落地式!QAQ

谢谢小天使!




3、

 

梅长苏在燕地遇刺。

 

消息传来,燕主慕容矞大惊,他怔了怔,当场先痛骂大渝老贼歹毒,竟企图让大梁重臣死在北燕,借机挑拨梁、燕不和,然后自己匆匆提亲卫前往查看。

 

慕容矞口中骂的是大渝,心中疑的却是他那几个不省事的兄弟。

 

元佑六年一战,梁主萧景琰打赢了,尚余怒未消,战败的燕人,岂非更是旧恨难释,比如慕容矞那位四皇兄的亲舅舅,不就是死在聂锋的铁骑下……这些人见他现在结好大梁,怎么可能不捣乱?

 

糊涂!不识大体!坏朕大事!

 

那梁主何许人,他性情刚毅,说一不二,可不好打交道。难得他这次特命重臣使燕,足见郑重,偏偏发生这种事,遇刺地点还离燕都如此之近,梁使真有三长两短,北燕如何解释?

 

慕容矞心下恨铁不成钢,口中却断不能直言,只脑筋转得飞快,好在还有渝人,无论如何,对梁而言,梁渝之仇,始终大于梁燕之仇。正因为这缘故,萧景琰虽不悦燕人屡次背盟,最终却还是愿意与他平干戈,若梅长苏这次真的不幸,慕容矞决意无论真相如何,也要将祸水都推到渝主头上去!

 

 

慕容矞的运气不坏,最少这一次,无论动手的是谁,待他赶到时,梅长苏毫发未伤,使团也安然无恙,大梁皇帝派遣的护卫得力,四周皑皑白雪上尽是刺客的尸体。

 

空气中尚残留着血腥,特别是梅侯所乘车驾,车身上还插着不少寒光凌冽的狰狞羽箭,足见方才的凶险,梅长苏却如无觉,依旧稳坐,还闲闲在看一本书,直到慕容矞先匆匆下马赶来,他才下车,从容一笑,还以国礼。

 

自元佑四年燕都一别,算起来,慕容矞已有快十年没见过梅长苏了。

 

有那么一瞬,慕容矞不得不承认,他见到梅长苏平安无事时,心里是高兴的,并不仅仅是因为,如此一来,北燕没麻烦了。

 

即使是从私心而言,这一刻,他也不希望这个人出事的。

 

这个人,曾与他有半师之谊,昔年在他最默默无闻,挣扎求存之际,出手相援,虽不知是什么目的,却终是助他登上了至尊之位。

 

他是感激的。

 

或许是因为这份真诚,慕容矞欢迎客人的神情也很真挚,他随手将马鞭扔到随从手中,长笑一声,自己大步走过去,执手相握,忘形似的,竟以旧时称呼道。

 

“长苏先生!若你有事,朕当如何自处?”

 

 

比之大渝皇帝一味强横,大梁皇帝冷峻沉毅,北燕皇帝是出名的亲善,最通礼贤下士之术,对邻国使节也不例外,雪地上一番寒暄叙旧,慕容矞似是心情激荡难抑,干脆登上了梅侯那辆还插着乱箭的车,笑言要亲自护卫他前往燕都。

 

燕主如此一番出色表现,无论死在郊外的刺客是否真是渝人,又存有什么目的,怕也只能死不瞑目了。

 

 

4、

 

双方都见诚意的和谈,进展自然顺利。萧景琰是个大气的人,他虽冷待过北燕来使,甚至直斥燕人屡次背约,不知信义为何物,一旦真要再度定盟,却不过分纠缠细节,北燕所请互市等事宜,萧景琰给出的方案很大方,略出慕容矞的意料之外。

 

正事谈罢,慕容矞又亲至驿馆,携酒与梅长苏聊天,自道不谈国事,纯与先生叙旧。

 

当年,梅长苏以麒麟才子之名来北燕,慕容矞虽曾屡次表示过,希望长苏先生长留北燕,与他共谋大业,然而,就在北燕确立太子不足三日,梅长苏便已飘然而去,慕容矞闻讯亲自追了数十里,不见其人,此后麒麟才子更行踪渺渺,再现身,人已在金陵。

 

这般算起来,梅长苏在北燕前后耽搁,统共也就大半年。

 

这段光阴,却给慕容矞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。北燕皇室争斗极是残酷,人人自危,今日还是皇子之尊,翌日可能就是冢中枯骨,若非如此,也不会逼得年纪轻轻的慕容矞远上琅琊阁求妙计以自安。

 

这病骨一身的麒麟才子,却与慕容矞所见所识之人都不同,任是遇到什么危局,也总云淡风轻,能谈笑破之。那些危机四伏的日子里,唯独是在这人身边,得他那双冰冷得毫无温度的手轻轻一扶,慕容矞竟能有罕见的片刻心安。

 

那时慕容矞也正是求知欲最强的年纪,对麒麟才子的才华学识,尤其倾倒备至。他只比梅长苏小几岁,却是诚心以师礼事之,而慕容矞也和其他燕人有些不同,天性不好武,却喜欢读书,文静聪明,蒙麒麟才子闲时偶尔指点,他读了不少南人的书史,能举一反三,向这人学到许多东西。

 

而这次重逢,慕容矞觉得,梅长苏好像和从前有些不同。

 

寒疾大有好转,这点显而易见。梅长苏不复当年那种病态的消瘦,长途跋涉之后,依旧神采奕奕。慕容矞自幼文弱,又是多思之人,当了皇帝,事务繁钜,常有病痛,见此颇有点羡慕,更诚心恭贺他康复。梅长苏也笑笑,还徐徐陪他探讨了几句养生之道,那亲切周到,表现得恰到好处的故人情谊,自是半点不输慕容矞。

 

另一种变化,则有些难以形容。慕容矞的印象中,当年的梅长苏要冷漠些,外表是谦谦君子,却极不易亲近,目中时常会有种看透世情似的凉意,有些倨傲,偶尔甚至有些压不住的戾气,那复杂的神气中,有种慕容矞从来看不透的东西,像是,他在极力隐藏什么真实的决心。

 

其实细想,梅长苏从未欺他,麒麟才子开始就说得分明,他是梁人,遇到慕容矞,乃是缘分,他却始终是要回到梁国去的。

 

又或许,只是麒麟才子的手段太过神鬼莫测,令人不得不心惊。

 

慕容矞那时觉得,这人好像一面通灵的古镜,能轻易照见他人心中所有最隐秘最见不得人的东西,谁也别想瞒过他,但他自己的心思,却藏得极深,全然不为外人所知,诡秘难测。

 

自然,后来慕容矞也慢慢得知,所谓麒麟才子,实是当年梁国赤焰军主帅林燮之子,他所隐藏的秘密、决心乃至必须回到梁国的理由,大概就是那个为赤焰复仇的计划。

 

乃至今日,大约是大仇得报,梅长苏那种略带凉意的神气也完全消失了。他在梁国位同宰辅,想是志得意满,威仪犹胜当年,气度也就越发宽宏沉静,虽握重兵,却看不出一丝锋利之意,整个人和缓了许多,也就不怎么像寒光慑人的古镜,若以物拟,仿佛古玉,温润缜密,光华内敛,无懈可击。

 

 

慕容矞越发打醒十二分精神应对,他以前就觉得,想弄清梅长苏什么时候是真话,又什么时候是假话,是极其困难的事情。

 

聊着南北风俗,慕容矞先有意无意的提起,渝人除夕之夜,必行傩舞大礼,以耀兵威,傩舞中总是步兵列方阵于南,骑兵列方阵于北,以骑破步,以示南败北胜(1)。

 

梅长苏微微一笑,神色不变,却也诚如慕容矞所愿那样,随他一起说起大渝野心未死,又代表大梁,郑重重申了与北燕友好之意。

 

慕容矞仔细看他的神情,梅长苏说这话时,好像十分真诚。也对,赤焰军和大渝厮杀多年,其仇已逾国恨,这个问题上,梅长苏怎么可能不真诚?

 

他有点放心,自己也忙摆出最志同道合欢喜不禁的神色,邀梅长苏共饮了一杯。

 

又谈了一阵,慕容矞又旁敲侧击的问了几句梅长苏近年来在梁朝中的近况。这次,梅长苏还是言笑晏晏,每句话都答了,却又和没答一样,且,完全不像故意为之。

 

慕容矞觉得,那面他熟悉的古镜,又在安静照射着他,镜光不复诡秘,明如天上之月,却一如既往,清晰照到了他的每一寸肺腑。

 

曾几何时,年轻的慕容矞最怕梅长苏这样看他。有时,他是心知自己做错了事,又被长苏先生发现了,有时,他却根本不知自己又错了什么,就得罪了那不能得罪的麒麟才子。

 

不过今非昔比,他已长大了,慕容矞明知无从遁形,却还是安然一笑,反而抬眸直视梅长苏,以极真挚的口气道。

 

“朕一直记得长苏先生教朕读的书,只是这些年不见,学问都生疏了,若是说错,先生不要笑。长苏先生喜欢读的“战国策”中乐毅一节,真千古好文章,朕也常以此自省。朕一早知道,先生志不在燕,但此番重见,朕还是想说句心里话,今虽朕为燕帝,先生为梁使,可朕仍愿与长苏先生有始有终!”

 

慕容矞的汉话说得相当好,唯有一二音节还带些燕地口音,乍听上去与梁人几无分别,只偶尔谴词用句间会流露出些微妙的不同,倒更耐人寻味。恰如此刻他自道学问生疏,而如此引经据典起来,却莫名更显诚挚,一番话滴水不露,意思却又极深。

 

梅长苏还是一笑,仿佛十分安稳,又像有些深沉,慕容矞觉得,他的目光似也微微动了动,而下一刻,梅长苏却是举盏,欣然答道。

 

“外臣谢过陛下。陛下能有此心,梁燕之间,必结百年之好。”

 

慕容矞又是一笑举杯相庆,他也算梅长苏半个学生,这方面更是天资过人,知道进退,该说的话说到了就好,他原也不指望梅长苏会有什么明确反应,便毫不动色的换了话题,自然而然的真正叙起旧来,他的记性好,想起从前许多旧事,又追忆当年的半师之谊,说得情真意切。

 

整晚把酒欢聚,双方不断相互重申睦邻友好,慕容矞笑着走出驿馆,扶醉登车时,一个压抑已久的念头却自凉冰冰的袭上心头,清醒明白到让他额前都浮出了一层薄薄的虚汗。

 

此人不除,北燕难安。

 

 

5、

 

梅长苏归梁时,提出要去沿途附近市集走一走,为互市准备。慕容矞立刻殷勤提出,燕都附近就有一个,他来领路,正好相送,梅长苏含笑婉拒,慕容矞也不坚持,只当着梅长苏的面叮嘱从人,要小心跟着护卫,又大方笑称“长苏先生看中的东西,朕一概奉送!”

 

如此依依而别,送罢大梁使团远去,慕容矞一脸笑容也未敛去,只吩咐快去请国师进宫。

 

燕人崇佛,慕容矞的国师是位僧人,名摩勒,自他初立太子后不久便相随至今,算是慕容矞亲自选拔的第一个帮手。

 

摩勒入宫之际,却见慕容矞半坐在阴影中,细细琢磨着一本书,又是梁人的书。

 

“臣恭喜陛下。”

“是国师妙计,果然说动了萧景琰。”

 

此番联梁成功,正是摩勒为慕容矞的谋划。

 

慕容矞虽为燕主,却因北燕种种根深蒂固的历史原因,尚未尽握兵权,要对付他那些各自手握雄兵,桀骜不驯的兄弟们,这件事很麻烦,慕容矞需得缓缓图之,分而破之。是以,他登基以来,大部分精力都交给了这些野心勃勃的兄弟,对外,便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。

 

这种情况下,摩勒与他分析,名义上结好渝、梁之一,实则挑拨两强相争,以静制动,坐以观变,便是北燕的国策。

 

而渝、梁之间,渝以军武立国,渝主衡才,向来只重武略,在他看来,像慕容矞这样不会打仗的君主,简直就是个笑话,公然视其为孺子。渝主狂傲不可一世,慕容矞面上不动色,心下如何能不恼怒,他其实也有些瞧不起这有勇无谋的渝主。相较之下,梁主多少还讲道理,且,平心而论,萧景琰从前指责的也没错,历来梁燕结盟,背盟者总是北燕。

 

是以,慕容矞选择结盟于梁,然,最初无论如何甘言卑辞,放低姿态,萧景琰始终水火不浸,让慕容矞颇为头疼。

 

还是摩勒与他分析,梁主出身军旅,因长兄祁王的缘故,对赤焰中人的遭遇感同身受,赤焰一案固然是前任梁帝自折臂膀,但赤焰军的最后一战是在梅岭与渝军对决,所以对萧景琰而言,梁渝之仇,始终大与梁燕之仇。另一方面,对渝主而言,渝梁之仇,亦大于渝燕之仇。这,就是北燕的机会。

 

于是乎,这次慕容矞明确表达出联梁抗渝的主张,终于打动了梁主,如愿缔结盟约。不过,慕容矞虽心愿达成,脸上却无太多喜色,他笑了笑,便又敛容,起身来回踱了几步,若有所思的道。

 

“国师怎么看待梁主?”

“虽不及陛下神威,亦是当世之雄主,不可小觑。”

 

摩勒答得恭顺,慕容矞却摇了摇头,淡淡道。

 

“萧景琰是皇子时,便曾戍边多年,与我北燕也有交战,未尝一败。我听拓跋昊说,这人虽年轻,却堪称当世名将,谋略胆识远胜疾风将军聂锋,而我北燕大军上次遇到聂锋,三战三败,损兵折将,遑论是对萧景琰。若论攻伐,我必不如他。且……”

 

话说一半,慕容矞顿了顿,似在琢磨,摩勒熟知他这说一半不说一半的习惯,也不打断,只静静侯着,过了片刻,慕容矞又道。

 

“国师有没有注意到,梅长苏此来,他和从人的袖子都比从前窄了几分。”

“陛下真是观人入微,可是想说,萧景琰治下,梁人风气有变。”

 

慕容矞点头,他缓缓道:“衣饰是小事,却也最反应人物风貌精神,自古以来,凡开国之际,衣服饰物往往最是简单质朴,到末世,便偏于繁复华丽。萧选之时,他朝中官员衣服博大,男子亦讲究柔弱之美。不想,萧景琰这才继位几年,风气就开始变了?”

 

摩勒依旧是一脸牢固不可破的笑容,道:“陛下能自细处查古今之变,天纵聪明,见识过人。之前,陛下命臣以海东青详查梁主喜好、其君臣细事等,臣已略有进展。”

 

海东青之于慕容矞,便如悬镜司之于萧选,该司凌驾于北燕一切司法之上,仅对慕容矞一人负责,摩勒则主导其细务。

 

据摩勒报告,梁主为人朴实无华,他当太子时就不好器玩,对武人喜好的名马宝剑,也没什么追求,若说偶尔留下一两件,都是早年征战的缴获。

 

梁主登基后,不但不循旧例大修园林,反指现有宫殿已奢华太过,还拆除了金陵附近不少皇家园林,将其土地尽数归还百姓。

 

受他影响,梁境各地士族们侵占民地,动则筑山穿池,动用巨万(2),以营造庄园的风气大减。如梅长苏这样的重臣,在金陵的府邸,不过一所三进院落,小有林木花草而已,居然还是他以苏哲之名进京时自购的私宅。

 

节俭务实之外,梁主也颇清心寡欲。他登基数载,后宫始终空虚,据说是梁主对从前的侧妃,也是他长子兼独子的生母吴氏情深义重,是以始终不娶。从鹰卫的情报上来看,梁主追封吴氏为后,立其独子为太子,都是迟早的事。

 

这位梁主除了处理公务,好像无甚其他爱好,只听说偶尔会陪太后种种药草,以尽孝道,再就是,不时会去几位近臣家聊聊天,谈笑欢聚,如此而已。

 

慕容矞默默听着,却突然一笑,摇头道:“不好声色,必好天下,志在天下者,自然克己,想不到这点上,萧景琰竟是我的知己!”

 

摩勒微微垂目,心下十分赞同,他懂得慕容矞的意思,自然,对帝王而言,比之雄霸天下的权势,区区酒色,又算得了什么?不过这点上,他身为臣下,不便表现得太明白,便只道。

 

“陛下眼界,非臣下所能见。”

 

这点上,慕容矞倒并不忌惮他,略思忖了一下,徐徐道:“依我看,萧景琰这是要把未来的太子牢牢掌握在自己一人手中,他连皇后都不立,其实是怕一旦迎娶士族之女,便有外戚干政,防范如此之深,看来梁国争斗之激烈,也不亚于我这里。”

 

他顿了顿,又道:“不过国师可知,我最佩服萧景琰哪一点?”

 

“臣愚钝,请陛下指点。”

“他敢大刀阔斧,破除士族的利益。”

 

这一次,摩勒有些沉思之色,慕容矞看他似通非通,微微一笑,耐心与他解释道。

 

“国师久在北方,或许不清楚,历代南人得国,皆仰士族之力,当年萧梁太祖晋帝位,便是能笼络三大江南士族为其所用。然,得士族之力,皇权便也受制于士族,国之大政往往为世家出身的大臣所掣肘。”

 

“国师有没有想过,何以百年以来,凡有战事,我燕、渝频频南下,而萧梁极少主动北伐?这就是士族之累,士族者,所思虑者,首先是家族利益。他们都是南方望族,已坐拥良田,又把控了入仕途径,自然不思进取,是以历代南朝,总乐于偏安一隅。”

 

“萧景琰现在居然有魄力,来破除这些世家大族的利益,他要巩固皇权,自然容不得这些人,但他这么做,也是冒着先动摇自己根基的风险,其阻力之大……,但,无论成败,这份胆识决心,朕佩服他!”

 

“可,他有雄心如斯,若真成功了,大燕来日堪忧啊!”

 

这一番议论,算是慕容矞罕见的披肝沥胆,直抒肺腑,摩勒一怔,当场急忙拜倒在地,深深顿首道。

 

“君忧臣劳,主辱臣死,陛下既然已有远虑,想必早有良计,臣不才,愿效死以报陛下知遇!”

 

慕容矞亲自将他扶了起来,还轻轻摇了两摇,仿佛感动到不知该说什么好似的,而脸上动容之色,更溢于言表,却又飞快换了话题道。

 

“国师怎么看梅长苏?”

“亦是当世之英才……陛下是说?欲毁梁主之事,当先剪除其羽翼!”

 

摩勒先应了一句,忽有所悟,慕容矞深深看了他一眼,道。

 

“国师果然知朕心意。若,能假梁主之手来剪除梅长苏,国师以为如何?”

 

 

  1. 傩舞相关,不是大渝习俗,是北魏的,引自“魏晋南北社会生活史”。

  2. 皇帝性好简朴,带头废除皇家园林,而士族大肆侵占民地,封占道路乃至山川湖泊,营造庄园,引自“魏晋南北朝生活史”,“筑山穿池,动用巨万”是东晋时司马道子的故事,原句是“筑山穿池,功用巨万”,见“晋书”。

  3. 燕主的离间计脑洞,以己度人,脑补靖王和他是一路人神马,版权均属燕主所有,不代表本文观点。剧透!“赫赫南仲”的隐藏别名有二:“自古苦逼是大渝”、“燕主最惆怅”2333

  4. 苏燕邪教?绝没有!要站邪教,也是梁燕、梁渝两大邪教,可拆不可逆,大梁必须总攻!XD

  5. 对,宗主的病都好了,这篇接“昔我往矣”结局,得昔今之力(怪力乱神),宗主恢复了常人体魄。

  6. 本子没有,白马营说好是坑QAQ,这篇尽量不坑,周坑啊不周更XD


tbc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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